她苍白着那张脸，漂亮的大眼睛里即便是印着辉煌的灯光也再也看不到丝毫色彩，她愤怒，绝望，心碎，彷徨，无奈，讽刺，看着他的时候，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，像是要彻底和他划清界限。

    这种状态，让顾止淮慌乱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温棉棉微微摇头，脸上的神情很是崩溃，她不断地往后退，心脏处细密针扎的疼痛叫她面色惨白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不死心。

    即便是如今已经亲眼看见那段视频，她还抱有希望的在想，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合成了这段视频，会不会是有人故意陷害顾止淮，看不得她和他恩爱和睦？

    但她也知道，这种可能性很小，很小很小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？”她问，“关于那个。”声音里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
    顾止淮的脸色阴沉地像看见鬼一般。

    解释？

    他能解释什么？

    这一切，原本就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没有一点儿可以辩解的余地。

    可看顾止淮如此的模样，温棉棉却更加心酸，眼眶里不自觉地带了泪，她哽咽着继续问：“说啊！你解释啊！你不是最会说话的吗？告诉我，告诉我那是别人陷害你！告诉我那些视频是假的！你说！只要你说，我会信的！顾止淮，我会信的！真的！你说话！你告诉我啊！”

    “棉儿……”顾止淮揪紧拳头，“是真的。当年那个男人，就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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